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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云柯的意识是被几巴掌给打回来的。

    她慢慢的张开眼,就看见玉笛那张欠揍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用说,那几巴掌肯定是玉笛的杰作。

    云柯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还在自己的卧室。

    而外面已经完全的亮了。

    “现在几点了”云柯抿了抿干裂的唇。问着玉笛。

    “07:16,你不是八点要上班,所以我把你拍醒了。怎么了?”玉笛一脸茫然的回话。

    云柯摇摇头,想起床喝口水。

    当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时,突然发现自己这只水杯,竟然就是昨天晚上扔出去摔碎的那只。

    她拿着那只水杯,特意绕到大厅,想确认一下地面上还有没有水杯的残渣。

    客厅地面上,的确空空如也。

    云柯拿着水杯,悄无声色的走到玉笛身后,看着她在电脑上写着课后答题。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云柯冷不丁的问了玉笛一句。

    本来正在认真答题的玉笛。本云柯这么一问吓了一跳。

    她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云柯。然后摸摸云柯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我昨天晚上一直在你身边睡觉啊。你大半夜做噩梦,还踢了我一脚。现在你又开始问我昨晚干嘛去了。云柯,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是真的病了,我感觉你应该是精神方面的病,比如抑郁症或是被害妄想症,也许是有人格分裂更可能是脑子进水了。”

    玉笛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了最后自己都笑起来了。

    “云柯,你今天别上班了。我帮你请假,然后我帮你预约一下胡老师,我们的导师,帮你做心里疏导。”玉笛一副关心云柯的表情。不容分说的就要拉着云柯去找他们的导师。

    云柯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很顺从的任由玉笛拉着。

    在离开前,云柯仔细的看了一下手上的水杯,路过床头柜的时候,顺手把水杯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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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笛的导师---胡义老师。S大学心理学系教授。

    云柯和胡老师只有一面之缘,真正的一面之缘,是那种擦肩而过的一面之缘。如果不是总听玉笛提起,她有多么钦佩她的导师。或许,云柯的记忆力就根本不会有胡义老师这人。

    什么叫潜移默化,就是听得多了,听得时间长了。下意识里,云柯也变得非常在意这位胡老师了。甚至特别想见见这位令人敬佩的导师。

    记得那天遇见胡老师的时候,是云柯陪玉笛去书店买书的时候。那天正好是9.9日,因为是重阳节,云柯的记忆又深了一层。碰见的胡老师的时候,她也在买书,玉笛一看见她就跟兴奋的围上去问这问那。那股激动劲,真真是把云柯这个人的存在忘得一干二净了。无奈的云柯只能静静的站在一边,安静着的观察起这位胡老师。

    胡老师的确是个慈祥的老师。看起来50多岁的样子,头上竟然没有一根白发,可能是染过了,头发看起来乌黑发亮。这样她看起来年轻不少,发福的身体。看起来得有140斤的模样。但因为有173CM的身高。反而让人感觉她很消瘦。她在和玉笛谈话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用右手的食指,顶一下戴在眼睛上的眼境。而左手会下意识的紧紧握在一起。一般人握拳都喜欢把大拇指握着里面,这位胡老师却把大拇指握在外面。所以就能清晰的看到,她的大拇指靠近指甲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胎记--暗红色的像梅花一样的胎记。小小的,如果不是云柯这样特意观察。一般情况下,还真不会有人发现那小小的胎记。

    记得最后分开的时候,是胡老师接了个电话,匆匆说了几句后,就跟玉笛告别。然后离开了。直到胡老师的身影完全消失。玉笛这才想起还有云柯这个人。回头尴尬的看着云柯。玉笛竟然忘啦把她介绍给胡老师认识了。虽然当时云柯表示并不在意。但也罚了玉笛请她吃了一个冰淇淋。...

    回忆到这里被打断了。

    马路上汽车的滴滴声把云柯拉回了现实。

    到达学校的时候,已经是08:45了。云柯被玉笛强拉着。往胡老师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