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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柯呆呆得看着玉笛。把玉笛看的毛毛的。

    云柯装模作样的拉着玉笛的手,慢悠悠的道:“亲爱的,你应该知道我这俩天身体不始,刚才在做催眠前,我吃了好几粒的头孢,不能喝酒的!”

    玉笛的手在云柯的手里,猛地一颤,然后紧张的看着玉笛,笑着说:“那感冒了,咱回去休息好了。庆祝的事的什么时候都可以的马!”

    云柯淡淡了笑了一下,也不再等玉笛说什么,就来了一句:“我得回去上班了。还以为有什么好戏那!结果浪费时间。玉笛,我先回公司了。你去上课吧。”

    玉笛有些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终究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云柯看着玉笛的身影翻了个白眼,表现的这么明显。真当她是白痴吗?

    云柯生气的从沙发上跳下来。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是她还没有走出门,身后便想起了一个声音:“等等云柯!”

    云柯狐疑的回头望去,原来是“胡老师”在喊她!

    “亲爱的胡老师,又要正什么幺蛾子?”云柯的眼神可能有些发狠,看的“胡老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接往她手里塞了个字条。就匆匆的跑开了。

    字条非常的小,云柯甚至不用把纸拿出来,只需在手心里都能看,只见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15837448550

    很好记。云柯把手机拿出来,照着上面的电话,输入了电话本。还在上面输入了一个名字,叫“玉笛的帮凶!”

    看着这样的名字,云柯自己都笑了。她看着“玉笛的帮凶”这个通讯录,随手按下了拨通键:“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核对后。。。。”

    果然又是一个恶作剧,估计是用了呼叫转移,她敢赌,这个空号的号码一定会给她打电话。

    她不知道玉笛又要玩什么花样,反正已经撕破脸了。那就抗争到底吧。

    回到住的地方,云柯看看时间才12:30分。反正下午也没事,还是去上班吧,本来就穷,工作还是不能丢的。

    云柯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机用户界面设计体验师,说的很高大上,其实就是一个用ps作图的小设计,一个月挣的工资竟竟够糊口。

    但云柯所呆的公司却是在一座高级写字楼里。云柯的公司,在这幢以明天命名大厦的顶楼,二十八层高,云柯的办公桌,就面对著那一幅高达四公尺,宽十二公尺的落地窗。视野非常好。虽然是一群人挤在一个办公司,但并不影响云柯的好心情。

    云柯很喜欢坐在办公桌后,透过这个窗子,欣赏这个城市的景色,同时感慨自己的渺小,在对自己灌输一波心里鸡汤,劝慰自己迟早会有自己的公司,会有车有房有很多钱。正在云柯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因为是在上班,云柯开的震动。“呲呲”的震动声引起了云柯的注意。

    云柯顺手拿起手机,看见短息提示上显示的是“玉笛的帮凶”,果然来了吧。但没有想到来的是短信。

    云柯点开短信,上面写的是:“10月5日,五年前的这一天。”

    云柯的表情暗淡了。五年前的这一天,云柯的父亲病逝,母亲改嫁。她们家也没什么资产,只能算是小康家庭。但即便是这样,云柯的七大姑八大姨也没有放过自己。把她们家的东西拿了一空。她也没有反抗,因为房子还有好多好多的房贷,她也是无力承担的。家里为了治疗父亲的病,也是负债累累。她的母亲都跑了,她留下来还能做什么,所以年仅16岁的云柯。离开了家。像孤儿一样,独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没有求人,心也变的冰冷。五年过去了。她除了学会了冷漠和耍心机,别的似乎什么也没学会。真是讽刺。

    云柯决定放下手机,不想理会,谁知,对方又发来了第二条短信:“9月8号,三年前的这一天”。

    那是认识力帆的日子。她以为她遇见了全世界。那是她最快乐的日子。

    云柯不明白,这个手机发过来的消息是什么意思。

    没等云柯继续想,第三天短信息来了:“去年4月6号,你想起来吗?那一天,我在等你!!!”

    云柯瞬间明白了。她怎么可能会忘记,4月6号。出车祸的那天,云柯清晰的记得车祸的时候。力帆是再接玉笛的电话,为什么是玉笛的电话。本来车子走的好好的,突然就在拐角处刹车失灵了。这才出了车祸。云柯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玉笛会给力帆打电话。她一直感觉,这起车祸不简单。所以,她假装着失忆,就是想弄明白前因后果。她不是百万富翁,力帆没有理由为了钱,和玉笛来合作来害她。如果非要说一下自己对力帆的用处,那就是,力帆曾当着玉笛的面说,这是我的女人,只有她能帮我一辈子幸福。

    难道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玉笛动了杀心?那她还真是有病,如果自己真死到她手里,那可真是要不甘心的连孟婆汤都不喝了吧。

    短信还在继续着,一条接一套,都是在帮云柯回忆着。

    只到最后的那条短息,终于提起了云柯的兴起,短息上写着:“我是天海,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