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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月,似银盘;树,若舞娘;风,如轻裳;我,站在水房。皓齿清波,膏白胜血,刷牙。”

    福五手插在裤子荷包里,站在铁栏杆外。就看见她屋里何必背对着站着仰望那口小窗口,自娱自乐。旁边跟着的几个崇北分局的同志都听见他在说什么了,同志们闷着笑死了。

    福五咬着呀却还不得不跟旁边的同事笑着直答谢,“是他,是他,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何必一听见她的声音马上回头,“老婆!”像见鸟救星。

    人家给他开了门,福五走过去拉着他看了看,然后双手捧着他的头,“你发什么神经!发什么神经!”直摇!

    何必推了推眼镜,傻笑。福五知道他在装。

    袭警那事儿做误会就算了,可他无证驾驶又超速又闯红灯,可没那么容易就完了。福五交了罚金心不甘情不愿地领着他回家了。

    一回家,何必勤快地卷袖子是又烧水又做饭,还在气呼呼的福五跟前蹭啊蹭,“莫生气,莫生气,我再也不敢鸟,真的再也不敢鸟。”

    福五拉着他正儿八经地坐下来,

    “何必,你是不是真想开车?”

    何必一愣,他没想到福五会这样问他,连忙摇头,

    “小五,我不是———”

    福五却严肃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我知道你想,我看见你一直都在看汽车杂志,我只是担心你的眼睛———”

    何必有点急了,“我真不是想———”福五却还在自说自,“我刚才问了那些同事,他们说只要戴眼镜视力正常也不会影响驾驶,我们屋里还有点积蓄,不够,就再向舅舅借一点,给你买辆车好不好,———何必?”福五这才发现何必一直望着自己,那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