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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又过了几日,李承祖陪着乔玉游山玩水,再则就是去看看作坊,两人的感情也急速升温。有事可寻,有美人可陪,这样的日子也过的舒心。

    这日上午,李承祖想邀乔玉去作坊视察一下,刚刚一开口:“玉”。乔美女一个眼神瞪来,硬是把后面那个儿字吞了下去。

    乔玉给他个眼色,用嘴努了下边上的丫鬟萼儿,意思很明显,这样亲昵称呼,不要在有人时候叫。小娘子害羞,怕这个多嘴丫头笑话。

    李承祖尴尬的笑了笑,改口道:“玉姐姐,今日和我去作坊看看,忠伯他们都去打理了,我可不能偷闲。”

    乔玉摇摇头说道:“今日我答应了萼儿带她城里逛逛买些东西,死丫头可好吃了,见到小滩就走不动路。”

    萼儿不依,撒娇道:“娘子笑我,我才没那么不堪,娘子想跟公子去就去嘛,反正你两每日斯守在一起,何必拿我说事呢。”

    乔玉被她说的大羞愧,咬牙切齿说道:“你这个死丫头,什么斯守在一起,就你嘴会说”边说她边抓住小姑娘的脸,捏搓了起来恨道:“我该把你的嘴缝上。”

    李承祖哭笑不得,这对主仆,真是主子不象主子。仆人不象仆人,原先在自己面前还矜持些,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他估摸着这才是乔玉本性,那恬淡风韵,都是教养下的做给人前看的,

    到底还是个18岁的小姑娘,在现代都还是高中刚刚毕业那会,青春活泼才是主题。让她们闹吧,李承祖自己笑了起来。

    这萼儿不说还好,这说了乔玉肯定不会去了,她的面皮可是很嫩的,所以他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马宝出去了。

    见李承祖走了,打闹的主仆停了下来,萼儿坏笑一下,凑到乔玉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娘子,那日夜里,你和李公子在后花园做了什么?”

    “你胡说什么,我们只是饮茶闲谈,哪有做什么”乔玉装傻道,那天晚上的事自己现在想来都心潮不平,怎么能和萼儿说。

    萼儿却是很鬼,她那大眼睛乌溜一转嗤笑道:“娘子就诓我吧,那晚上我明明看见李公子抱了你,还........。”萼儿捂着脸说不下去

    “你是如何知道”乔玉却是惊叫一声,马上醒悟脸上飞红,斥骂道:“你这个胆大丫头,居然躲在一旁偷看。

    而在城外的路上,马宝也象李承祖说了同样的话,这大个子不擅长说谎,很快就被李承祖套出。原来萼儿那鬼丫头早明白李承祖用马宝调开她。

    假装离去后,她就杀个回马枪,偷偷跑回园子里,随带的还拐来了马宝。马宝这家伙情商太低,哪是早熟萼儿对手,几言几句就给怂恿的一起在旁边偷窥。

    那夜他们两就躲在草木后面,李承祖和乔玉所做所为看的一清二楚。得知自己被人家看了一夜的激情戏,李承祖当然不爽。他瞅了瞅有些局促搓着手的大汉,嘿嘿一笑,直把马宝笑的汗毛倒竖,很有经验的他知道,李承祖这样笑肯定要戏耍自己。

    “马宝”李承祖眼睛带着暧昧的光芒:“你是和萼儿那个小丫头一起缩在那里偷看的吧。”

    “公子,我那不是被迫的吗”马宝有点毛毛的解释道:“我可不敢去打量公子的好事,全是萼儿主意。”

    “不妨事”李承祖笑的更加灿烂,他咧着牙口道:“马宝,你们两孤男寡女的看了我和乔娘子亲热,就没有什么念想。”

    李承祖拍着马宝肩膀,给他一个了然的神色说道:“大家都是男子,那萼儿生的也不错,老实说,你那晚又没有干什么违礼的事。”

    “冤枉啊”马宝叫屈道:“那婆娘是个母大虫,我怎么敢,连想都不敢想。”

    “那就是你不对了”李承祖忽然严肃道:“马宝啊,人家萼儿一个女子都敢做敢当,你这个八尺的汉子还畏畏缩缩,难道”李承祖低头很有深意的看了马宝胯间一眼说道:“你有什么隐疾,做不了男人,哎呀,马老那我可怎么交代。”

    马宝那黝黑的面皮红的发紫,象一块烧的黑碳,他被李承祖的话说的快吐血,不论什么时代男人,说他那里不行都是一种侮辱,是男人他就受不了,他头筋暴起恨恨说道:“我马宝是个堂堂正正伟男子,绝对没有什么隐疾。”

    “那就是,那晚对萼儿做了什么”李承祖赞许的看着他,好象他真的做了什么事一样。“人家萼儿还小呢,马宝你可要怜惜着点。”

    马宝崩溃了,这摆明了下套,他哭丧着脸说道:“公子,不带逼供的,你这是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