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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门外,韩明霆和叶子面面相窥而站,叶子的脸通红有些的窘迫,老大,你真是要欲不要命啊,你都这样了,还教人家怎么要你?

    "要不要冲进去救人?"韩明霆握紧了手里的麻醉枪,他以为他已经很悲惨了,被绾绾那样的SM了,现在韩明霆突然心境开阔,绾绾再来几次他都热烈的欢迎。

    "不用,老大暂时死不了。"叶子伸手掏出手帕擦去脸上的血渍,刚刚王豹仔也够狠的,差点他们俩就挂那里了。

    "那刀可是扎心窝上的?"

    "你不知道吗?"叶子抬头给了韩明霆一个白眼说着:"老大的心脏在右边,而且刚刚刺的时候那刀尖并没有伤到要害,顶多流点血,回头给他弄点猪血补补。"

    韩明霆石化了,天啊,夜莺一定不知道老大的心脏在右边,老大真够奸诈的。

    卧室里的大床上,缠棉的身体,不顾一切在黑暗里尽情发泄的灵魂,他们都不是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孤独了很久的身体在努力的从彼此的身体里的寻求着温暖。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粗重的喘息渐渐平息下来,诸葛天看着夜莺一如女神从床上站起,下一秒她的手就掐上了他的脖颈。

    "我说过,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能够杀死驭天,她一定是你。"诸葛天喘息着,意识模糊,他身体流血过多,刚刚又经过一场激烈的欢好,夜莺几乎榨干了他身体里每一分力气,喘息着,他说的坚定:"驭天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诸葛天。"

    最后一句话,诸葛天的世界陷入了黑暗里,满是的糜烂气息,满是的血腥,夜莺站在床边,突然没有办法适应这一室清冷寂静。

    当夜莺从房间里找到急救箱给诸葛天包扎好伤口的时候,窗外已经是阳光明媚,她看着床上依然昏睡的男人,视线一时胶着在那完美无懈可击的脸上,安静的就象一个孩子,他是她见过最俊美的男人,可也是骗她最彻底最无情的男人。

    那一刀扎的有多深,夜莺最清楚,如果是常人早就停止心跳死了,而诸葛天一直撑到最后,夜莺笑了,她刚刚才知道他的心脏竟然是在右边,他又骗了她一次,在他和她做着世界上男人和女人最亲昵的事情时,他的脑子里或许正在酝酿着下一个欺骗。

    翰明霆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鹿血站在房间门外,徘徊,再徘徊,老大,吃啥补啥,喝啥补啥,这鹿血可是刚刚接的,凉了就不好喝了。

    杜绾绾站在走廊的拐角处,看着翰明霆摇晃的她眼花的身影,一声冷哧,那个夜莺早就离开了,压着心里要爆发的愤怒,杜绾绾大步的走过去,伸手推开房门,给了翰明霆一个轻蔑的视线。

    "绾绾?"韩明霆立即温柔的出声,可惜换来的是杜绾绾转身离去的背影,还有一句冰冷的声音:"真正该喝鹿血的是你。"

    翰明霆眼睛一亮,难道说绾绾嫌弃上次自己不够猛烈,他张口刚想说什么,眼前哪里还有杜绾绾的身影。

    杜绾绾是看着夜莺离开的,这屋子建在一片山林里,属于郊区,夜莺从车库弄了辆车走,结果开到半路车胎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