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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不惜酿成人类的悲剧?"夜莺看着王豹仔,慢慢的开口:"你知道吗?十年前,沐冷英就拿人开始做实验,而且还是个孩子。"

    "不,不可能,他给我保证了,不经过我的准许。"

    "保证?沐冷英的保证!"夜莺笑了,她手中的茶杯在颤抖着,尽管她的双手已经很努力的稳定着杯子,白净的小脸上,有着几分异样的红色。

    "莺莺?你还好吧?"王豹仔担忧的起身,半跪在夜莺的面前,大手情不自禁的就要抬起去触摸她的脸,却生怕冒犯了她。

    "我很好,从来没有过的好。"夜莺抬头定定的看着王豹仔,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着压抑的痛,那痛蔓延开形成无边的海洋,慢慢沁出她的眼角,一滴一滴的滑落而下,滴在热气缭绕的茶杯里,一圈一圈涟漪蔓延开。

    她知道她对他的影响有多少,也知道这眼泪会击溃他军人坚强的理智,她不是迫他犯军纪,而是一定要知道那个叛徒是谁?

    "王豹仔,你对地组织有多少了解?是谁把消息给你们的?"

    "林黛,是她给我的一些资料,并不多,甚至里面都没有提及沐莺就是夜莺。"王豹仔一声叹息,有些军方不会做,但是沐冷英却是可以做的出来。

    "林黛?"她同父异母的姐妹,夜莺诧异:"怎么会是她?"

    夜莺想起她知道的那些事也是林黛告诉的,林黛究竟在这场战争里扮演的什么角色。

    "林黛还说了什么?"

    "她说你会杀了沐冷英的,她不想自己的姐姐亲手弑父。"王豹仔紧紧的看着夜莺,如果夜莺真的恨沐冷英,那刺刀子的手应该是他的。

    夜莺笑了,淡淡的妩媚在泪珠未落的脸上慢慢的晕染开,她有个好父亲,或许还有个更好的妹妹。

    沐冷英没有想到王豹仔真的能够找到夜莺,而且带到了他的面前。

    "莺莺,你回来了就好,你妈妈一直担心着你,我,咳,咳,哎,老了。"

    沐冷英咳嗽着,好像一夜之间真的苍老了很多,鬓角也长出了几根白发。

    夜莺依然是一伸黑色的皮衣,她看着沐冷英,神情就象一个正担心父亲的乖乖女:"爸,您要是真的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和豹仔商量好了,以后我们多分担些您的担子,您也不用这么劳累,他已经让人准备新闻发布会了,到时候您还要出息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