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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的?"粗噶的声音就象铁片相互摩擦的声音,让听着的人浑身起疙瘩。

    夜莺并没有看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带面具的人,正常的人谁会在自己的脸上带个面具将自己的脸遮起来,她的视线在看见下面海盗们不断潜上潜下的身影,静静的等待着。

    "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阴谋,我和他?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你觉得有可能吗?"夜莺微笑着转头看着举枪对着自己的身影,她看见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里的震惊。

    "你怎么知道?"粗噶的声音消失,在想起来的赫然是女人惊愕的声音。

    夜莺笑的更灿烂了,她看着面前海盗打扮的身影,敛了笑容后一声叹息:"刚刚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晨雨。"

    沉默,握枪的手慢慢的收紧,对准夜莺的太阳穴,慢慢的逼近,直到顶在她的脑袋,一声冷哼,持枪的身影一把扯下蒙面的布冷冷的看着夜莺,那是晨雨,也不是晨雨,她的脸还是那张脸,只是隐隐的透着一种青色。

    "夜莺,你不怕我杀了你?"晨雨看着夜莺淡定的眸光,握枪的手绷的很紧,手心里都是汗,对夜莺,晨雨只有恨。

    "还没有捞上来吗?该不是被鲨鱼吃了吧?"夜莺好像忘记了身边还站着个人,又低头看着下面捞人的海盗们,自言自语着:"也是,他身上的血腥味一定会招惹来鲨鱼。"

    似乎是回应着夜莺的话,下面一声惨叫声响起,接着还在海水里打捞诸葛天的海盗们都开始慌乱害怕的游了出来,纷纷的往船上爬,上面的海盗一见立即将他们拉了上来。

    "你个乌鸦嘴。"晨雨的视线扫了眼下面泛着血水的海面,她才想起来这是出名的鲨鱼湾,一点血腥味就会吸引成群的鲨鱼。

    夜莺笑着,不理会晨雨,只低头看着下面在海面上快速游动的鲨鱼背鳍,看着越来越多的鲨鱼,夜莺心里的不安渐渐的扩大,诸葛天苦肉计连着金蝉脱壳是不是亏大了?

    晨雨恼着夜莺的笑,偏偏的另一个人交代不许伤了夜莺,晨雨让人将夜莺捆起来丢船舱里。

    "不用麻烦了,你心里也明白我不会逃跑的,只是我很好奇,你抓我的目的不会是想请我吃鱼翅吧?"

    晨雨看着夜莺,一字一字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夜莺,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嚣张,你就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你要是能对我怎么样,早就动手了,晨雨,你既然知道我嚣张,就该知道我嚣张的资本,你认为这些海盗能困住我,还是你已经厉害到足以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