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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得杨素实在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龟头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红拂被这一插,象锥心刺骨一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

杨素这时才起了怜惜之心,忖道∶‘红拂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说∶“你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赛不会疼痛!”。然后杨素再把ròu棒缓缓抽动,红拂果然觉得不甚疼痛,而杨素也不把ròu棒全根插入,只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

杨素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红拂遍体发麻,津液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趐痒至极。红拂觉得窄小的yīn道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ròu棒仿佛炮烙着yīn道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

杨素抽送间带出汨流的yín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五寸多长的ròu棒全插入红拂的yīn道里。“喔呜┅┅”红拂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痛,却已抵不过yín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杨素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锐不可当,而至今仍身强体健,区区房事倒也难不倒他。既然红拂已渐入佳境,杨素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看来并非一时半刻,就能让他卸甲弃兵的。

只苦得红拂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红拂阵阵的高潮,使yīn道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杨素的ròu棒。

杨素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ròu棒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红拂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出。

红拂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了。

岁月如流,杨素日渐老迈。一天,西堂丹桂齐开,越公请幕僚宴饮,身后姬妾成行。席上,众人讲了许多谀词媚语,独有李玄遂说道∶“越公齿爵俱尊,名震天下,所欠者,为老君一丹尔。”

杨素懂得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蒙宠,恐怕再也不会长久。杨素略一思忖,微微笑道∶“老夫想,老君丹是不必用的,后庭之事,自有法处之。”

第二天,杨素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大开,集聚了众姬妾,说∶“我念你们在此供奉日久,只怕误了你们的青春。今日众姬妾若有愿意离去择配者,立左;不愿去者立右。”大家一听这话,如开笼放雀,数百人躲躲闪闪,站到左边;几十个挨挨蹭蹭,站到右边。

这时,却有两位女子站到杨素身后去。越公扭头一看,其一是捧剑的乐昌公主(南朝陈国灭,亡国之君陈叔宝的妹妹─乐昌公主,被隋军俘虏,也成为隋将军杨素的姬妾。此事另表!),另一位是执拂的便是红拂。杨素叹了一声,说∶“你两人也站出来吧!或左或右,是应该有个去处。”

乐昌公主只是涕泣不语,红拂则开口道∶“老爷隆恩旷典,让众妾出来择配,以了终身,也是个千古奇逢,难得的快事;但我听古人言∶‘受恩深处便为家。’

况且,我不但无家,视天下并无亲人,既不站左,也不站右,乃觉得老爷身后,是最佳去处也。”

杨素听后,不觉开怀大笑,点头称善。接着,杨素吩咐总管领事,开了内宅门,任那些站左的粉黛娇娥自寻方便,她们一一感恩叩首,泣谢而去。

这时,杨素心中反觉十分轻松自在,此后,自然将千般宠爱,都加在红拂和乐昌公主身上了。谁知她们却也未能久留杨府,各自也以不同的方式,寻到了最终的归宿。

扬素酷爱下围棋,当年戎马生涯之中,在军帐里他尚且要寻一对手,小试几局。自从遣散众姬妾后,更常要着红拂陪他对弈。

这日,朝阳倾泻在落虹馆里,在宽敞的听堂之上,杨素正与红拂对奕。

“老爷,此局您又输给我五个子儿了,您近日是心绪不定吧,还来不来?”红拂一双深潭般的大眼睛斜望着主人。红拂看上去不过二十,姿绰约,娇娜无比。

杨素干笑几声∶“再来,再来!老夫几日不与你对弈,你倒长进不小,莫非有高人面授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