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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把个铁打的男子汉李靖心里唱得酸酸的,他痛饮一盅后,说∶“我也为你献一支《梁鼓角横吹曲》如何?”说罢,起身舞剑,寒光四射,他唱道∶“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这样吟诗赋词,饮酒话别,直到夜阑而尽。

第二天,红拂默默不语地为李靖打点行装,凄凄惋惋地看着,分手的时刻逐渐接近。

哪知一天过去了,及至临寝前,李靖却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红拂见状,正色说∶“李郎为读书之人,你可知有句话是哪位古人所言吗?”

“什么话?”

“‘行也!怀与安,实败名。’意思是∶走吧,启程吧!怀其所爱,安其所居,足以败坏功名。”

李靖答道∶“知道!只是一时想不起是哪位古人说的。”

红拂叹道∶“唉!难道你不闻齐女劝晋公子重耳的故事吗?”

“哦,记起了,记起了!《春秋左氏传》载∶晋公子重耳出逃到齐,齐桓公以齐女配之,赠给他良马二十乘。重耳安于齐国的享乐,不思故土,他的随从提醒他不要忘了重振社稷的大事,他不听。众人于是在桑林中相谋回国之事,被其妻姜氏得知。齐女姜氏不但不挽留丈夫,反而劝其速归。当时,她说的就是‘子有四方之志┅┅行也!怀与安,实败名。’你看是不是?”

红拂微笑着∶“是呀!后来晋公子仍是不走,姜氏又如何呢?”

“她与随从共谋,灌醉了重耳,置于车内,送出齐国,等重耳醒来,已经出齐关很远了。”

“此后呢?”

“此后重耳重建晋国,不是成了春秋五霸之一吗?”

红拂露出慧黠的眼神∶“那么┅┅李郎,你是否也要让红拂效姜女之计呢?”

“嗯┅┅”李靖语塞了。李靖望向远方,仿佛自言自语∶“好,明天就走!”

红拂虽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内心却因即将分离而在淌血。红拂献上樱唇亲吻着李靖,终于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

别离前的吻,仿佛让人更激动、更热烈,两人都巴望着,若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或许是气氛使然,此时的红拂表现着几近疯狂的主动;主动地吻遍李靖的脸;主动地脱除李靖的衣服,亲吻他的胸膛、小腹,在他身上遍留香唇印痕;柔荑般的嫩手还不住的逗弄着李靖的ròu棒、阴囊。

李靖舒服得眯着眼,直调用着∶“喔┅┅红拂┅娘子┅┅嗯┅嗯┅┅”双手也忙着替红拂宽衣解带。红拂解开发髻,一甩头,‘唰!’如飞瀑匹练般的秀发披散及腰,百看不厌的胴体,仿如玉雕仙子一般,让李靖看得目不转睛。

李靖近前,左手紧搂着红拂,亲吻着;右手提起她的左腿,高翘的ròu棒便正对着她的mì穴口,只稍一挺,ròu棒便顺畅地进入湿滑的穴里。

“嗯┅嗯┅李郎┅好┅嗯┅进得┅好深┅嗯┅”红拂双手环扣着李靖的颈项,随着李靖的有力的挺送,身体一起一落的,而胸脯上的丰乳也被挤压,在李靖的胸膛上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