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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中策呢?”

红拂低声相问∶“不知公子可知一人,可代替越公兴此举。”

“此人是谁?”

“越公之子,今礼部尚书。”

“杨玄感?”李靖惊问。

“正是,杨玄感早已不满当朝,他正积蓄兵力于黎阳。今番许多豪门贵族子弟私下纷纷奔他而去,如观王杨雄之子杨恭道,来护儿之子来渊,斐蕴之子斐爽┅┅还有你那舅父上柱国韩擒虎之子韩世,也要同他通力合作哩!”

这时,李靖急不可耐地打断红拂说∶“红拂姑娘,你怎知这些事?”

“公子你可知我在杨府的身分?杨公养妓妾无数,千般宠爱只在我与乐昌公主之身,并视为心腹之人,机密之事,全不避我。”

“原来如此。”

“我在杨府,观尚书郎杨玄感英俊有为,聪颖绝伦,颇富权略。然他心虚浮躁,急功近利,气度不若越公一半。图谋天下,他恐非扛鼎之人,若公子投奔他,只有五分成功之望,所以,此为中策。”

“那上策?”李靖听得起劲。

红拂说到此处却顿住不讲了,反问道∶“今天下英雄,求贤如渴,公子为将门之后,怀璧握珠之辈,难道就无人向公子献上策吗?”

李靖默默无语。这时红拂凑近李靖,神秘地说道∶“我在杨府,也常听见越公与人议论,李渊父子是非常之人,气度类于汉高,神武同于魏祖,观天象者也说,今太原一带有王气,民间广为流传此言,可见这是人心所向。依红拂看,李氏父子实为能造大气候之人,公子若奔太原,实为上策。公子你意下如何?”

这一番剖析,畅快淋漓,李靖听来觉得入情入理,竟沉思半晌无语。这时,一阵寒风吹来,他顿觉心清气爽,心中云扫雾开。风吹灭了桌上的幽灯,李靖转身拿起黑色披斗,裹住了红拂,探情地说∶“在此歧路困途之上,红拂姑娘!你,莫非是天之恩赐,欲助我之知己。”

李靖不禁将红拂柔弱的身躯,揽进了自己宽大的怀抱。红拂略仰头面对,便缓缓羞赦地闭上了双眼,李靖看着红颜樱唇,一阵心荡神驰,缓缓地低头,印上珠唇。

四片热唇磨搓间,红拂闭眼踮脚,双手环扣李靖的颈项;李靖俯首弓背,紧揽红拂的柳腰入怀。忘情的热吻,让两人的情绪逐渐升高。少女的幽香,激荡起李靖深潜的本能欲望;有力的臂膀,让红拂平添无限可靠的安全感。

两人仿佛有默契一般,几乎同时伸手解除对方的衣裳,除了动手、扭身,让衣物滑落的动作外,紧贴的嘴唇一直都没分开过。赤裸裸的胴体紧贴着,肤触的快感让李靖血脉喷张,不禁使劲的揉捏着红拂的双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柔软的触感,使得李靖心里产生极度的震撼。

“恩!”红拂粉脸涨红,看着李靖正移动唇舌,在她的乳沟亲舔着,双眼不禁显露出异样的神采。红拂伸手扣住李靖的后脑,并把上身扭动,让双峰接触着李靖的脸颊,趐痒、舒畅的感觉,让她的乳尖渐渐坚硬起来。

李靖抚摸臀肉的手,向下滑落,停留在红拂的股沟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地移动着。当李靖的手指触到红拂的桃源洞口,只觉得滑滑腻腻的,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了。至此,李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从红拂的臀部一托,便把她抱起,转身把她放坐床沿。

红拂头里脚外仰卧着,李靖占着床边,把她的双腿一掰,略一蹲身,便以“老汉推车”的把式,把肿胀的ròu棒插入蜜洞里。一声‘卜滋’;一声“啊呀!”的娇吟,红拂阴户里一股满涨的感觉,yīn道口也被ròu棒撑得微微的刺痛,只因李靖的ròu棒比杨素的还粗、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