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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孟斐芸答道。

“现在让我告诉你。我只说一遍,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并且要回答‘是,我的主人’,不按照我的话去做,你会死得很难看。听到了没有?”刘承语气越来越严厉。

“是,我知道了。”到了这一步,生存第一,孟斐芸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为了心中的除暴安良的理想、为了正在受着同样折磨的姐妹,她已经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啪──”一声脆响,刘承一鞭重重地抽在她的大腿上∶“要回答‘我的主人’!”刘承吼道。

孟斐芸忍着痛,只得回答了一声。

她心中的恨意已到了极点,这帮社会的败类,践踏着人的尊严,但法律却奈何不了他们,任他们横行无忌,残害无辜。

由于激动,孟斐芸呼吸加快,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象波浪一样在薄薄的丝织衬衣下波动。她穿的这待应生的装束本来就十分暴露,低胸的黑色丝衬衣,由于规定不能戴胸罩,不仅露出深深的乳沟,更隐约可见挺立的乳头。

衬衣只到腰部,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短裙,她的美腿呈露无遗。孟斐芸身高有1米68,在女人中算是比较高挑的,由于大运动量的训练,使她看上去十分的结实,但又恰到好处,该突出的部为有些夸张的突出,该苗条的地方却有相当苗条,连刘承都认为她是为数不多的美女之一。

更可贵的是,她看上去不仅纯洁、青春、美丽,更有一种坚毅刚烈的感觉,这种感觉,也只有刘承经过出生入死的经历才体会得出来。不少女人见了他已经怕得不得了,而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刘承也感到了她内心的恐惧,但决不象其他女人。刘承觉得她好象是雪中的腊梅,虽然面对风雪也决不会低头。对于这样的珍品,当然需要慢慢品尝。

“过来,坐在我的腿上。”刘承道。

“是,我的主人。”孟斐芸走了过去,坐在了刘承的大腿上。两人的脸相距不到二十公分,孟斐芸闻到一股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有烟味,还有他的体味,她二十二年来,除了父亲外还未与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脸涨得通红。

刘承的脸向她渐渐靠拢,孟斐芸虽然在训练中看过男女接吻,甚至做ài,但自己的初吻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却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她看着越来越大的脸,痛苦地闭了眼睛。

脸上一阵刺痛,是他的胡子,紧闭的红唇只得张开。刘承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探索着,舌尖一接触,刘承就感到一阵触电的感觉。同时刘承也感到了她决对是个处女,因为一个有性经验的女人绝对不会连最基本的接吻技巧都没有,更不会在接吻时全身发抖。

刘承含住了她的舌尖,用力的吸着,孟斐芸有些窒息。这时,刘承一把她抱在了怀中,更加疯狂地吻着她,同时刘承的一只手撩开她的短裙,伸入了内裤。

立刻,感到侵袭的她,不由自己主的绷紧了肌肉,她的臀部变得坚硬,虽然她没有对他的侵入表示反抗,但她的身体已经在抵挡着他。

由于孟斐芸紧紧夹着臀部,刘承很难再进一步深入,但他仍努力地把手指插入她的臀沟,探寻着那迷人的菊花洞。

“不要把你的股屁夹得那么紧,奴隶!”刘承道。

遭到强bào是迟早的事,无谓的反抗只有培养增加对她的怀疑,孟斐芸只得放松了紧绷的臀部,刘承的手指立刻在深深的股沟中找到了那迷的菊花洞。他的食指在洞口抚摸着,接着他的食指开始用力插入她洞内。

“不──”孟斐芸心中狂喊道,但却出不了声,因为她的嘴仍被他牢牢地堵住,她又紧紧夹紧臀部,但现在已没有用了,他的手指已深深地插了进去,已经没有办法能让他出来,她只得苦苦的忍着疼痛。

大约足足十分钟,刘承才把嘴挪开,但食指仍在她的洞内抠动着,孟斐芸忍着剧痛和羞辱,刚强的性格使她没有出声求饶,只是紧咬着牙关,抵御着他一次次地在她体内肆无忌惮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