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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样对她也不会有什么效果。”虽然我是这样的判断,走进去本来就是打算催促他们尽快地开始,但还是微笑着等了一阵。

后来还是让她仰天躺到了铁床上,拉开四肢捆紧手脚。

“上面已经烤过了,再不弄弄下面会不均匀。”姑娘足弓很深的脚掌与她平躺的身体垂直着竖立在那里,宪兵们把棉花团倒上酒精,用细铁丝捆绑到她的脚底上。

火点了起来,一开始酒精冒出几乎看不见的蓝色的火。她猛抽她的腿,带动着铁床都摇晃起来,同时偏过头从旁边看着自己正在散发出青色烟雾的两只脚。

她紧咬着嘴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往回收腿,就那样沉默地和系紧脚腕的绳子搏斗了一两分钟。

然后她坚毅的神情被痛苦一点一点地撕扯开去,一长串令人胆战的哀鸣冲开她紧闭的嘴唇。她的两条腿变成了散乱的抽搐,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态。她转开脸朝天,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妈妈呀,我痛啊┅┅”

火熄灭了,问陈惠芹。她抽泣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烫她!”

从炉子里抽出烙铁,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实已经咬紧牙齿做好了准备,但是巨大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充满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胸廓在火红的铁条下深深地收缩进去。

往她的一对乳房上烫了好几下,再烫她的腋窝。她这时还有点力气,挣扎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发出“妈妈呀”、“痛死我啦”、“我真的不知道呀”的尖叫,一声比声比一声凄惨。

宪兵们终于停了手,陈惠芹绷紧的身体也在铁床上松驰开来。既然整个胸乳都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的烤肉,她还以为最痛苦的阶段已经坚持过去了呢。

可是拷问的原则就是持续地施加压力。等到通炉子用的细通条重新烤成了炽热的白色,野山舔着嘴唇,开始用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点触着姑娘敏感的乳晕和乳头。他在这一带非常有耐心地把陈惠芹折磨了很长时间,弄出了一连串紫红色的血泡,再把它们一个个戳穿撕裂,到最后把痛苦不堪的姑娘逼得几乎已经神经错乱了。

等她稍稍平静了一些,宪兵们用手一缕一缕拔光了她的体毛,把烙铁按到她血迹斑斑的身体下部。接下去他们本想再烫里面的粘膜,但是她抖动得很厉害,结果按她的人被烙铁烫了手。于是松开了她,只把烧红的铁条放平了往下面压;再换上一根新从炉子里抽出来的往里乱捅;竖起来从上往下用力划,遇到能探进去的地方,便把半根铁条都伸了进去。

她嚎叫得象动物一样嘶哑难听,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是一张人的脸了。她狂乱地把头往后面的铁杆上撞,虽然手和脚都在铁床的框架上捆得很紧,她还是能把背和臀部从架子上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中川用两只手握住她的头发搏斗了一阵才制止了她,往她头上浇了一桶水。

事实上连中川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大家一时默不作声地盯着女人的脸。

“发报机要送到哪里?”

“我、我真的、没有发报机。”

“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哎哟┅┅什么名字?”

“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