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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马车上,阿才很想使劲按按腰,岂是酸疼二字可以了得。

    想起出门前,展景岩问他确定今天还要去衙门,早知道他就不逞强了,老实的在床。。上趴着就好。

    土豆透过窗帘看着街道两旁依旧热闹的街市,很快便收回了视线,看着对面脸纠的比便秘还痛苦的师父,关心的问,“师父,你没事吧?”

    阿才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淡然道,“没事。”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好重的黑眼圈,还一直打哈欠。

    “额……是啊。”阿才心虚的回答,瞄了瞄身旁的始作俑者。

    “师父是不是因为突然跟土豆分床睡不习惯?要不晚上师父来我房里睡?”土豆发出“邀请”。

    看着土豆单纯清明的眼睛,阿才一时无语,“额……”

    “你师父昨晚在收拾东西,所以很晚才睡。”展景岩直接接话说,将那是无意的“邀请”给打了回去。

    阿才斜了他一眼,没有拆穿他。

    “哦……”土豆明白的点点头,昨天搬家他也累的不得了,于是对于师父满脸的疲惫很是理解。

    “土豆,要不要看看马车是怎么驾的?”展景岩突然问。

    土豆眼中闪着期盼,使劲的点头,他好像知道。

    “那到前面去看看吧,不能妨碍了车夫。”阿才总觉得展景岩这个提议的背后存在着某种不单纯的目的。

    土豆利索的爬到前面,车厢内只剩下两人。

    展景岩看着对他一脸防备的阿才,看来昨晚真的太放纵了,“我帮你按一按腰,会舒服很多的。”

    阿才眯着眼睛像是在问,就这么简单?

    “我不会乱摸。”展景岩保证说。

    阿才拨开窗帘看了看外面距离衙门还有一段距离,而展景岩的笑容又很诚恳,“……好吧,只能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