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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汝父姓甚名何,年寿几何?”陈圣手将药给了王有德后问姑娘道。

    “家父吴檀,今年三十有五。”吴姑娘老实的回道。

    “几时发病的。”陈圣手问道。

    “午饭后,我爹在堂前便猝然昏倒,人事不省了。”姑娘回道。

    “午饭吃了些什么。”陈圣手问道。

    “半碗米,一碗浊酒,三两片腊肉。”吴姑娘答道。

    “还有肉吃?”陈圣手疑惑的问道。

    “家父是屠户。”吴姑娘答道。

    “先前可有此种情况。”陈圣手问道。

    “不曾。”姑娘回道。

    “汝父既念过书,怎会做了屠户。”陈圣手惊讶道。

    “家父本是童生,考秀才考了十年都未中,无奈跟着外祖父操持贱业,以供家需。”吴姑娘羞愧的道。

    “无妨,自我朝承袭唐制以来,这科举越发僵化,屡次不中,也是正常,何必在一处死嗑,既然无那文运,主动另寻贱业供养家人,不算什么羞耻之事,反到令人钦佩。”陈圣手道。

    “多谢医者。”吴姑娘感谢道。

    陈圣手听到吴父是屠户后,对王有德能拿出一两银子,心中十分疑惑。

    如今的米价是三百文一斗,一两银子可以买三斗半米,是他半个多月的口粮。乞丐们凑凑或许可以凑出一两钱,但圣医馆的掌柜的眼睛总是不会差的。想到这,陈圣手心下了然。当即微笑的抚摸了一下胡子,那乞丐的心地倒是不坏的,医不叩门,待会便去看看。

    说话间,二人便来到了姑娘家。

    一进卧室门,便见一肥硕男人躺在床上。

    陈圣手上前察看,见男子口眼歪斜,口水直流,号完脉后,心下当即了然。自信道:“只需两刻,汝父当醒。”

    听到这话的母女二人喜出望外,忙请陈圣手速速医治。

    刚入巷的毛二还未跑多远,就被王刚一脚踢倒。王刚揪起毛二的衣服就要将他一顿好打时,王五用手拉住王刚的胳膊道:“阁下,荷包拿回去便是,何必再打我兄弟呢?”

    “不挨打也可,随我去见官。”王刚回头看到自己的身后有数十名衣着破烂的大汉,全然不惧,轻松甩开王五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