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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漠静静的与对面的父子俩对视着,贺云也就是所谓的海狼倒是颇为镇定,但是贺天宇却是露出了几分诡异的笑容,但是天漠却不以为然,这时被封死的门开始砰砰的响来,随即门上开始闪现出丝丝的火花。

    看的出来联邦警察对这帮人的重视,然而没法之下他们开始了强攻,防弹合金门随着道道刺眼的亮光开始被切割开来,但看天漠淡笑一声,一抬枪

    冲着那道门射了机枪,虽说是防弹的,但是外面的联邦警察只是反射性的停了那么一下,继而又开始切割起来,反观天漠非但没有继续继续开枪,而且居然一把将自己的那把手里的枪几个翻转间便是把它拆成了几快,冲着演讲台一扬,耸了耸肩膀望向了用枪指向自己的贺天宇。

    “我说过我会杀了你,所以说我只是在苦苦等待着这一刻,纵然说现在她不在我身边,看不到你是怎么死的,但是我会把你死掉的样子选择一张最难看,最痛苦的一面的照片给她看让她明白,你一直是一条贱命,没有任何资格和我抢我最喜欢的东西,”贺天宇说着,冲着天漠猛的扣响了枪,但是天漠却没有躲,他相信贺天宇会死在自己的前面,一发子弹顺着自己的脸颊挂着嗤嗤的风声,直扫的自己脸火辣辣的痛,而另一发则是直接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了。

    本以为贺天宇在自己活的时候能够把整整一个弹夹的子弹全都冲着自己倾泻而光,但是仅仅打出了俩发子弹以后他便被运用定向爆破瞬间炸开防弹门冲进来的几名身着黑色制服的联邦特种部队直接给射杀,也该贺云的倒霉,站在身侧的他被流弹或者从自己儿子身上穿透而出且带着温热的血液又身入了他的身体里。

    这些处置突发事件的规矩自然懂的,要怪就怪精明了一世的贺云父子俩懂的太少了,见那对被射成筛子般的父子二人,天漠脸上露出了一副释然的笑容,侧目面向了数十道黑洞洞枪口,“一切都是我干的,不过谢谢你们帮了我这个忙,我正为难我该不该食言去杀掉这对父子二人呢。”

    晚上的时候,全m的互联网以及myspace、youtube等等还有一些各种电视台都对这名被称为东方堕落天使的男人做了报道,而且他们也查证了东方堕落天使为什么会做这些事情,以及与东南亚海狼之间的恩恩怨怨,一夜之间天漠成了全m以及全世界的焦点,热血的男人们以他为骄傲,温情的女人们以他为自豪的王子,一名本是完美之极的特种兵在上帝的面前成了堕落天使。

    由于种种原因,天漠被秘密审讯,只因为天漠在z国早已是一个不复存在的人,没有了国籍,可是在m国以及墨西哥以及以色列都有国籍,对他的审讯成了棘手的问题,但是自己依旧被判了刑。

    一个星期以后,天漠被带上了一架直升飞机,蒙上了双眼,只露口鼻,直至感觉飞机起飞十几分钟以后,一股股海水的腥味传到了自己的鼻子里,心知在这个国家没有死刑,但是判上你个几百上千年的监禁在你的心理上也是一个不小的压力,自己中奖了。

    死了那么多人,自己自然会承担起这份对别人来说的罪恶,联邦政府要监禁自己八百二十多年,突然间想起那对父子俩死去的那一刻起,天漠竟然没有了那种复仇的快感,更多的是怜悯。

    约摸三四个小时以后,飞机降落了下来,天漠被推出机舱的那一刻,摘下了那个勒的自己脑袋有点发闷的黑色布条,除了那道道刺目的阳光外,闪现在眼前的景象让自己看呆了,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监狱,里边来来回回的走着不少人,目测光眼前的这些人大概就有数千人,正看的出神,却被后边的警察猛的一推才回过神来,顺着这所监狱的最高点的直升机平台开始往下走。

    这也许是自己见过的最大的一所监狱了,说是监狱,到不如说是在一个荒芜的小岛上建立的一个钢铁般的城市,虽然说监墙大概也有十来米高,先不管上面布满的无数道高压铁丝网,单说穿着黑色避弹衣全副武装的执勤狱警,不仅仅手里拿着现代化的装备,而且每隔百米远的地方就有一架电控重机枪,似乎还是感应遥控的。

    天漠被带进了一所大厅内,照了相检验了案底,“呵呵,不错呀,杀了那么多人,我估计这里除了anthony,再没有人能够创下这个记录了,”一名三十多岁的女警说着,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味道,竟然狠狠的在天漠的脸上来回扇了俩巴掌,一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将还在发呆中的天漠带了出去。

    抱着一床带着霉味被褥,被俩名狱警带到了一处囚室内,囚室倒是不大,摆着四张上下床,也就是说可以呆八个人,不过还好,天漠进去的时候,只有一个四十来岁的黑人抽着一根已经褶皱了的香烟打量了自己一眼,见自己脸颊还隐隐有俩个巴掌大小的红色印记,倒是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情,但是以后再也没有理会自己。

    铺好自己的床铺,天漠刚下床,忽感背后恶风不善,堪堪一闪身躲过了一记袭来的木棒,直接一个肘击给偷袭自己的那个黑人一个满堂红,没待那名黑人爬起来的时候,栖身上前在他的脸上又是印了一道很是明显的鞋印,猛的一提那名黑人卷卷的头发,“虽然说我从来没在监狱呆过,但是我也大致知道这里的规矩,说实话我倒是想尝一尝在这里当老大的感觉,”天漠说着,便是将那名黑人放了开来双手倒背环首看了一眼只可以用脏乱差形容的屋子。

    “被莎拉修理过的男人整座拥有俩万人的监狱只有三个人,你算是一个,”那名黑人擦了擦口鼻里还霍霍流着血的脸庞,倒是显出了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当然天漠知道,在这里呆的人应该都是疯子。

    本来天漠到这里的时候在自己看来,天阳已经快落到了海的那一头,眼见身旁的那名黑人鼻血止住了,忽听铁门被人打开了,走进来五六名看似精神不太好的各种肤色的汉子,不过当他们看到天漠的时候都是不约而同的兴奋了起来,因为他们明白,可以发泄一下在这囚笼里呆久了的不明焰火。

    天漠津津有味的享受着第一天来这里的美餐待遇,将嘴巴里的一截鸡骨头吐了出来,随后揉了揉有点发酸的手腕面向了蹲在地上的捂着脑袋的几个所谓的室友,“eon!还有谁觉的不过瘾,咱们再来玩一把如何?”先不说那些蹲在地上的人,单说从一开始自己来的时候被自己修理过的那名黑人从自己的床上爬了起来。

    “巴布鲁!十七年前在与西共体的联军对战的时候,杀死七名维和警察,包括一名m国上尉,十五年前在m国一家夜总会杀死了一名毒枭后被捕,直接被丢到这个鸟不拉屎的死亡之岛监狱,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员,”天漠眼前的黑人说着,脸上倒是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来,这时蹲在一角的一名金发大汉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christopher,捷克斯洛伐克人,在三年前m国旅游,杀了当地一名法官与四名联邦警察”

    虽然说明显看出眼前报名的几人显出一副臣服的模样,但是还有另外几个人似乎还有几分不服的模样,没有作声,天漠知道,今天晚上自己一定睡不好觉了。

    果不其然,自己刚躺下不久,假装酣睡声响起便是被那几人偷袭,不过天漠没有留情,直接踢断了俩人的胳膊,把其中的一个打了个半死,最后上床在他们的痛苦的呻吟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