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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òu棒整根都停在了她的穴内。

    感觉到她的湿润,谢远才开始挺进。每挺进一次,她的穴肉便有意识地吸吮挤压,将他的阳具向更深处带去。他爽得头皮发麻:“宝贝说谎,明明穴肉一直吸着我不放,还说不要,怎么惩罚你?”

    “没啊舒服舒服呀”

    这么露骨的床话从他嘴里说出,胯下的力道也半分没有松懈,与他的耻骨相撞她只觉得顶得好深,好想叫出声。谢远也没好到哪去,力气大得惊人,但他皮上的表情惯会迷惑人,情欲的颜色让他如玉般的脸庞更加生动,更何况,他生理性的泪水比她流得还要多,连耳尖尖都是羞人的红色,在她面前,他更不吝啬口中的低喘声音。

    光是想到这些,她的yín水便欢快地流个不停,把他黑色的耻毛浸湿,ròu棒贯穿阴穴的力道实在太深了,连带着飞快撞击出的精水和yín液白沫溅到他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上,又从人鱼线滑落在黑丛丛的阴毛间,再从他的硕大肉囊淅沥沥地滴在床上,yín靡异常。

    可惜柯年都看不见这些,只能听见他声声入骨地唤她的名字:“年年我的年年宝贝.”

    她只能勉强回应,维持自己想要尖叫的声音:“我在我在”

    每次回应他都坏心眼地更深一顶,导致她的回复到最后只剩下支离破碎。

    乌黑长发铺了小半张床,他顺着发丝摸到尾骨,腰窝凹陷,他眸色深了深,复又低头吻住她光洁的脊背,在上面印上点点红梅,柯年忍不住颤抖:“别别摸了好痒.”

    “我知道年年喜欢的,年年肯定看不见,那我说给年年听。”

    “宝宝小逼咬得好紧,穴肉都被哥哥的jī巴操翻出来了,每次操入又翻进去,看起来很喜欢哥哥的ròu棒。流出的水水也好多,怎么玩都玩不干净,jī巴上全是年年的骚水…”

    “呜呜呜阿远别说了”说着别说了,但yín水流得欢快极了。

    他根本不听。

    “宝贝好厉害,小骚逼好会吸,吸的jī巴爽死了。宝贝高潮时候也好美,泄了好多…床单上全都是小穴这么紧,让哥哥给你松松,好不好?”

    “不要…放过我吧”柯年快要昏死在床上了。

    谢远没有任何怜惜她的意思,动作始终不停,像打桩机一样冲撞她的花心,她被顶到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体的yín水也源源不断,手臂撑起的方向乳儿一摇一摇地晃,谢远伸手捏着双乳,迎着他冲撞的力度大力玩弄,附和般的晃个不停。形状明显的蝴蝶骨展翅欲飞,他伸舌舔弄几下,感觉她的颤抖,手掌掐紧她的腰线,把她趴直的双腿紧紧合在一起,在窄小的花穴里次次顶到底。花唇每次翻转都带出一大摊水迹。

    “年年真是水做的不然怎么会这么骚一插就出水。”谢远一边感叹一边用手拍打她高高翘起的肥臀,“屁股好翘,小骚货是吃什么长大的,胸那么大,屁股这么骚,骚逼怎么操都操不烂,嗯?你是不是上天派过来专门给我操的小母狗?”

    “不是年年不是小母狗”她下意识地反驳,却换来他更重的击打。

    “那你是什么?”

    “我我是哥哥的小骚货啊”她也反应过来不对,yīn道收缩的更紧了

    谢远低低的笑,复又拍打几下:“嗯,不是小母狗,是小骚货。”

    柯年被操得只会呜呜叫。yīn道不自觉的收缩压紧,他爽到精关快要失守。

    “啊哈好舒服”

    如果理智尚在,柯年想象不到这样娇媚的声音是从自己嘴巴传出的,潜意识觉得不现实,但沉浸在谢远给的快感里根本无力分析是梦里还是现实。她酥爽到浑身毛孔张开,花穴无力地承载他的重量,又待他全部进入时牢牢夹住。

    谢远又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越拍打,穴里的媚肉咬得越紧,他知她喜欢这种粗鲁,因为穴几乎吸得他把她的子宫射满才罢休。身下的动作不停,啪啪汁水四溅刺激得他眼里猩红一片。

    “说话啊,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