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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漉的一身柔白。那是几个小时前被一家不算高级的酒吧里所有人垂涎的肉体,如今却在他的手掌下被任意搓揉,留下不堪的痕迹。

    岑卯不知少年在抱怨什么,只感受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彷如新生的酥热。这种热和他每次发情或被激怒时撕裂似的灼烧不同,带了一种焦糖般的甜与黏,或者更像他在东南亚买过的熟透的石榴,沾着雨林的泥土与水珠,明明是肮脏的,却充满诱人的甜肉香。

    他的脑中被这样黏腻的热充满,身下也不知不觉地流出了大量丰沛的汁水,岑卯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这是为少年流出来的,不能浪费到别的地方,就用渗着水的后穴靠近少年顶起来的器官,想让他接住,就像接住掉下来的岑卯一样。

    “小九。”岑卯乱七八糟地舔少年露出来的喉结,好像因为自己光着身子、对方却如此吝啬而不大高兴,因此催促他:

    “弄弄我啊。”

    少年的喉结在岑卯的舌尖上滑动,岑卯本能似的扒他碍事的长裤,少年的声音就更沙哑了:

    “我没做过。”少年冷得厉害,却又烫得过分:“你要我怎么做?”

    岑卯微微意识到,少年只是一个刚分化的Alpha,还是个学生,而少年所有的僵硬瞬间变成了一个年轻Alpha珍贵的自尊心。岑卯想到自己已经是24岁的社会人士了,理应负起更多的责任。

    尽管他的无知远比对方更甚,仍有一腔干烈的蛮勇。岑卯捧着胸中为了少年而微微燃烧的热,在他身上稍稍跪起来,拉下了少年的内裤,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下,掏出了那根勃起的滚烫肉器。

    少年的yīn茎像是被压抑太久,在他掌心不轻地弹了一下,顶端的粘液沾到他掌心,岑卯赤手握过刀刃,此刻却像是被烫到,往后一缩,看这根比自己粗大太多的肉器直立起来。又微微喘息着,鼓起勇气去摸狰狞的龟头。

    “你怎么这么大啊……”岑卯下意识感叹,并没有意识到,少年耳中的这句话就像一具熟练的、娇嗔的夸赞。

    岑卯为难地半握着那根器官,就没看到少年暗下去的眼神。而那双宽大修长、骨节尚带着青涩的手已经箍了他的腰,力气不轻,细软的腰肉被按出凹陷。

    “再大你不也能吃得下吗?”少年逼近他的脸,抬着他的腰,不像在用力气,只是岑卯自己靠过来,用湿淋淋的洞口往那根他看来很喜欢的肉根上套下去。

    岑卯有瞬间的屏息,少年没有留什么情面,而龟头在进入穴口后就生生卡住了。他感觉到疼,却也已经习惯了疼痛,所以并不能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太陌生了,让他觉得害怕,不得不抱紧了少年的脖子,像要求一点保护,或是别的什么。

    “怎么这么紧啊?”少年像是报复似的说,硕大的龟头顶在他的肉穴里,开始很慢地往里顶。

    这对所有Alpha来说都像是不必学的事,岑卯因为少年的无师自通而焦急羞愧。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像怀着雄心壮志来做家教、却被学生带着走最后骗到床上插入了的失职老师。他只能用嗓子里溢出的细碎声音申辩,想告诉对方慢一点,是有点疼的。

    而少年似乎真的听到了他并非语言的要求,稍稍停下来,喘息着问:“真的疼?”

    岑卯的眼泪已经流到了对方的脖子上,而岑卯本人却没有察觉似的,胸膛里响起抽泣的声音:“没关系,你进来吧。”

    少年握在他腰上的手更紧了。岑卯被吓到似的,倒吸一口气,本就紧致不堪的肉穴缩得更厉害。少年狠狠喘息,不再等了,一口气顶到了ga身体最深的位置。

    岑卯绝望似的叫了一声,感觉到Alpha缓缓开始的抽插。他没被任何人使用过的巢穴开始随着侵入的肉器动作而颤动,粘膜泌出腥甜而神秘的液体,都是这具身体从未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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