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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的时候,就拿一份当天的日常垃圾到地下室扔进排污口,垃圾量还维持在他一个人生活的水平。

    只是有时偶尔离开后,回来后就发现岑卯已经醒来,一个人坐在床上一堆陌生的床褥间,惊惶地睁大了那双泛湿的眼。他会拿谢九扔下来的外套裹住自己,不敢离开又很害怕似的,四处看着周围的动静。

    直到少年出现在门口,ga写满无援的眼睛会像求水的孩子一样立刻看过来,却又不敢扑过去,一脸期待又怕受伤的样子,对他伸出手,讨他的怀抱。

    谢九都会给他,但一直避开亲吻对方的嘴唇。谢九记得,ga的唇在第一夜被自己咬得血烂,然而此时不知为何已经愈合,像刚长出的新肉,柔嫩新红,充满诱惑。而谢九唯一的理智大概只用来约束自己亲吻这双凑上来的唇的冲动。

    他不知道ga为什么没有打发情期疫苗,但从对方会把自己绑起来的措施来看,这并不是第一次发情,而谢九的脑中在和ga反复的交合中生出许多不切实际却又真实的幻想。

    ga或许是被专门当做性玩具养大的,培养他的人留下了发情期,通过药物让他分外yín荡美艳,又无法被标记,这样就可以无休止地对所有人敞开身体,甚至在发情时被任何人操开生殖腔。

    如果训练者有别的趣味,他们还会让ga很容易怀孕,也很快能够开始哺乳,ga被灌得隆起的小腹里可能已经怀了谢九的孩子,他会睁大那双可以欺骗所有人的、处子一样透明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肚子大起来。

    ga肉穴内的每一寸蠕动都是这种长久训练的结果,他的身体可能被无数人舔舐、鞭打、涂抹、玩弄过,因此才会让谢九觉得如此相合。因为ga并不只这样配合他,而是已经配合过无数人了,这个插入他的毫无经验的十八岁Alpha只是其中一个,对在欲海里弄潮的ga来说,就像一盘清淡的甜点。

    从概率上来说,这比ga只是因为偶然与少年的身体合拍更有可能。谢九理智地想。而这种对ga的恶劣幻想在之后很长的时间里,都成了一段缠绕他的心魔。

    三天之后的某个午后,在上一场激烈的性—A_i高潮中昏睡的岑卯翻了个身,下意识地钻进身边Alpha的怀里,然后忽然愣住了似的,从少年的胸前很慢地抬起头,眼底映出清醒的、慌张的光。

    谢九很快明白过来,他没有给ga尴尬和解释的时间,善良地坐起身,隔着一段距离问:“结束了?”

    岑卯似乎隐隐明白少年指的是什么,但对方的措辞却像鼓槌一样砸在胸口,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晃了晃,才啊了一声。

    少年对他很温柔地笑了笑,问他需不需要什么别的帮助,让岑卯想起酒店服务人员挂上自己电话之前的例行问询。那只是礼貌,岑卯好像不应该再提别的什么了。

    少年在岑卯紧张的沉默里起身,穿好衣服,没忘带走被岑卯抓皱的外套,说要回去洗澡。岑卯只能说好,而在少年离开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岑卯清醒的大脑里都是被噪点充斥的雪花。

    他想起来,自己也应该像对方一样去洗澡。岑卯拥有关于过去三天里清醒的记忆,只对自己疯狂的求索和神秘的欲望感到陌生。他记得少年带他去清理过很多次,用手指和别的什么器官帮他掏出体内半凝固的白浊,却又没能让他彻底干净。

    岑卯流连于这些记忆,刚走下床,就啪的一声跌倒在地上。

    岑卯疑惑地睁大了眼睛,在地板上撑起身体,看向自己无意识发抖的腿。

    他几乎从未有过这样虚弱的感受,并不是重伤后的疼痛,而是一种从骨头里漫出来的酸疼,像是多年来被使用过度的肌肉和关节终于醒了,但岑卯知道,这和过去自己对体力的挥霍无关,他的虚弱是少年给的。

    岑卯尝试着扶着浴室的门站起来,发